“凯伦你真的是一点爱尔兰口音都没有。”托马斯先生恭维着,“完美的牛津腔。”
“我爸爸是索默赛特郡人,基本上家里口音跟着我爸爸走。”凯蒂解释道。
林义龙用余光瞄了一眼凯蒂,他记得凯蒂的“牛津腔”是在杜伦上大学时候特别找人帮助矫正的——不过,到了威斯敏斯特宫,也算不得没用。
“凯伦现在在哪儿就职?”托马斯太太问道。
“我现在自己dú • lì接案子,之前在义龙那儿当合伙人——我们是在伦敦的艾伦-宾汉姆顿相识的,当时我是见习生。”凯蒂这样介绍着自己。
托马斯太太发现凯蒂会是林义龙那边的潜在突破口,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候竭力巴结着凯蒂。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凯蒂直接戳穿托马斯太太的意图,“我们不如这么想,假如你是义龙,你会怎么看待一个一直都在给他埋坑的郡委员?”
“这...”托马斯太太立时觉得自己被凯蒂完全压制,“那是林先生和我爸爸之间的纠葛,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请留神,是你父亲和他的瓜葛,但是托马斯太太你却继承了你父亲的影响力。”凯蒂道,“如果转弯太明显,会让你的选民不满;如果不转,不可能从义龙这里得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