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来是一片大湖,但现在从去年开始,降水不足。”带队的导游林先生这样说道,“之前从暹粒和马德望之间有一个庞大的洞里萨湖,后来因为我们北方的邻居在上游筑坝,结果现在干涸了。”
“糯扎渡水电站在2010-2013年蓄水,和洞萨里湖干涸关系不大。”林义龙很不喜欢他这位远房亲戚的说辞,这个反驳理由和逻辑有关,和其他方面无关,“你可以找一个更合理的说辞了。”
凯蒂在这个问题上只会听林义龙的,她只具备一些和电子有关的知识储备,对地理学水文学关系一知半解——但是她能理解这位林先生作为西贡的种种抱怨。
“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早就发布旱情警告?”林先生很不满地问道。
林义龙不在搭话,而是直接关闭了蓝牙耳机的通话,当着凯蒂的面直接更换了一个狮城的导游公司,要以4000美刀的价格敲定了一个狮城导游今天晚些时候在暹粒接站,又给康司坦丝打了电话,重新安排了行程。
“这是不是太当回事了?”凯蒂对林义龙这样大动干戈非常不解。
“不是,我过来是放松愉悦心情的,不是来和当地人吵架的。”林义龙道,“这就是我不怎么愿意来东南亚或者非洲国家的原因......”
林义龙从金边到暹粒350公里的路程一刻不停,骑了六个小时在太阳落山前抵达,他和凯蒂会在计划抵达暹粒的第二天上午游览吴哥窟,然后下午从暹粒跑去曼谷。
所以,当导游林先生见到另外一个导游王先生在暹粒接站时,他是有些蒙的。
“谢谢你的服务,但你也需要休息,我们就这样吧。”林义龙支付了这位林先生350美刀外加100刀的旅费,打发他离开。
“不是说好要去狮城这一路么?”林先生不满地问道,他本来可以通过这一趟10天的路程赚上3500刀的巨额劳务费的,但现在只有不到八分之一的薪水。
“有什么事儿和你旅行社说,就这样吧。”林义龙头也不回地挽着凯蒂的手进入了下榻的旅馆,正当林先生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被旅馆门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