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年:“……”
舒服了。
“还有你!”
奚年:“?”
……我不是受害者吗?
靳朝气得双眼发红:“在青训营跟我闹掰时候那个狠劲呢?连着三年明里暗里骂我嘲讽我和我作对的那个韧劲呢?怎么那时候被人扣了一脑门屎盆子就这么认下来了?!啊??!!”
人在愤怒时,思维总是格外活跃,靳朝也不例外,他骂着骂着,突然一个念头福至心灵——
“你可别告诉我你那时候真暗恋那个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畜生的班长……?”
奚年:“………………”
靳朝:“………………”
毁灭吧,烦了.jpg
眼看着靳朝一边脸上写着“我艹猪队友竟在我身边”,另一边脸上写着“爷这是被绿了吧绿了吧绿了吧”,奚年难得尴尬到脚指头都想缩起来,嘴里像是被堵了一大团的棉花,发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他的解释才刚开了个头,就被靳朝打断了——
“你先别说!”
靳朝捂着胸口像是心绞痛即将发作的样子摸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将头斜靠在奚年单薄的肩上……还蹭了两下,然后才西子捧心状“虚弱”地开口:“……好了,我做好准备了,把你那些对不起我的事都告诉我吧,我还撑得住……”
奚年:“……”
其实他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如果不是声音中气太足的话。
微笑.jpg
放松了一下刚刚尴尬到缩起来的脚指头,奚年多少有些不在地把肩上的大脑袋往旁边推了推:“起来,你重死了……”
“哦——开始嫌弃我了——”
这一波三折的幽怨语调顿时让奚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哼,”靳朝轻哼一声,还是妥协地将头抬了起来,“你以前对着那个畜生班长也会这么阴阳怪气吗?”
奚年:“……”
到底是谁在阴阳怪气啊?
看着他一脸无语,靳朝眯着眼睛,拖长了音调:“看来是不会啊……”
正在奚年提着心想要解释的时候,他的话锋却陡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