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柏安这个一根筋的粗人就是听不进去,非要坚持己见。
他也没有反对他很多次,不过就是两次而已。
一次反对出兵,一次派他出兵。
其他那些意见不同都是小事。
反正他也看苏柏安不顺眼,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坐下来与他聊天。
苏柏安抽出锄头,看向苏淮礼,皱眉,“跟我走。”
他冷冷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
苏淮礼哎了一声,把手里的猪肉塞到周时棠手里,大步追上去,在苏柏安耳边压低声音:“爹,我们还有一斤猪肉在周伯父手里呢,必须要回来。”
苏柏安狠狠皱眉,无法理解这个蠢儿子怎么会把猪肉放在周砚呈手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转身走到周砚呈面前,视线斜斜地看着他,硬邦邦道:“猪肉,拿来。”
不能便宜了周砚呈。
面子是什么,能吃吗?
在岭南三年,他早已练就了一身厚皮。
周砚呈嫌弃哦了声:“给你三个选择,要么去我家切,要么去你家切。”
他顿了下,看向苏柏安拎着的锄头,继续说道:“要么用你的锄头切,反正你力气大,用了三年的锄头,想必你应该可以切得很好。”
苏柏安皱眉,“能不能说人话?切什么切?”
苏淮礼撇开眼。
爹好像有点蠢。
周时棠咳了一声,弱弱举起手中的猪肉,“苏叔,这一大块是两斤猪肉,必须切成一斤您才能带走。”
苏柏安这才看到一个小女娃站在周砚呈身边,看她眉眼长得跟周砚呈一模一样,想来是周砚呈的女儿。
不过,他微微拧眉,“叫什么叔?叫伯伯。”
这么水灵的小女娃,便宜周砚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