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的石壁竟然从中间向两边缓缓地分开了,原来这世道暗门,我取回了圆形凹槽里的白玉手镯一探究竟的就走进了暗门。
暗门之内还是一间石室,正对着门口的石壁上篆刻着一副先天八卦太极图,饶有兴致的我仔细地观看着这副图,看了许久我也没看出啥门道,正欲转身离去呢突然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错觉,石壁上的八卦太极图似乎是自行旋转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呢?’揉了揉眼睛我定睛观瞧那副图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一定是我眼花了。’心里这么想着转身就要往外走,可就在此时异变发生了,原本放在我书包里的黑白石球骤然自行飞了出来,猝然间黑白石球竟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射向了石壁上的八卦太极图,它们分别射入了与之颜色相应的阴阳鱼的鱼眼中。
我张大了嘴巴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神迹般的存在,‘妈的!老子不是眼睛花了,也不是什么错觉。’是的,目不转睛的我亲眼看着石壁上的八卦太极图正自行缓缓地旋转着,转动的八卦太极图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居然被一团团淡黄色的光晕给完全笼罩了。傻站在当场的我身体早已不能动弹分毫,除此之外我的头也剧烈的眩晕了起来,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许多,突然一股巨大的吸扯力将轻飘飘的我拽向了那团淡黄色的光晕,就在我即将被淡黄色光晕吞没的一刹那强烈的眩晕感最终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了河边,仰望着湛蓝的星空一轮圆月挂在了天际,涛涛的河水就在我耳边作响,凉凉的夜风把我吹得打了个寒颤。‘这tā • mā • de事哪儿呀?’疑惑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老弟你是想渡河吗?”刚站起身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给吓的打了个激灵,“什么鬼?”我连忙转过了身定睛观瞧,“呵呵!小老弟你别害怕,既然你能来到此处想必是你我有缘,既是有缘我就在这星河之上渡你一渡。”此时站在我面前与我说话的是一个邋遢道人,蓬头垢面的他根本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身上的道袍也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邋遢道人左手拄着一根拐棍儿,我去呀!原来还是个瘸子,不光如此他的背后还背着一个特大号的葫芦,等等!这不是tā • mā • de铁拐李吗?我去!八仙中的铁拐李呀,不对!
他的拐棍儿不是铁的呀,竟瞎捉摸的我还是开口问道:“大哥你谁呀?”“呵呵!相逢何必曾相识,你能来到这就是你莫大的机缘,不要多想也别多问就似一场梦顺其自然吧。”邋遢道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高人点拨后学的样子,“你说的啥鬼话我完全听不懂,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我无语的摇摇头,不过他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我莫名其妙了,真是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瞬间我就崩溃了,他居然问我你会折纸船吗,“小老弟你要是能亲手折个纸船那对你可是大大的有益。”说着邋遢道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紫色的纸递了过来。
我接过了那张紫色的纸思忖了片刻,“哎呀我去!大哥你是不是会算点啥呀?你咋知道我会折纸船呢?”我突然惊呼出声的问道,我的确会折纸船,那还是上幼儿园时我跟一个漂亮阿姨学的呢,“还会折别的吗?”邋遢道人很是欣慰的笑道,“啥意思呀?让我回忆童年呀?”我蒙圈儿的再次无语了,“如果会就在折个会飞的呗。”邋遢道人提点了我一句,“会飞的,纸鹤行吗?”我想了想脱口而出的问道,邋遢道人点点头再次递给我一张白色的纸。没多大一会儿我就折好了一只纸船,我把紫色的纸船递到了邋遢道人面前,“你看这样行不?”“嗯!很好,很好。”邋遢道人接过了纸船托在了掌心,紧接着我就看见他眼睛猛然金光一闪然后张开了嘴一口白色的雾气就吹在了纸船上,纸船被吹的高高飞起飘进了波涛滚滚的星河里,这见风就长的小纸船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紫色的大木船。紫色的木船在星河里起起伏伏悠悠荡荡没一会儿就飘远了。
这时候我手中的纸鹤也折好了,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不可思议的我茫然的将折好的纸鹤也递了过去,如法炮制的邋遢道人将纸鹤托在了掌心随即又是一口仙气吹在了纸鹤的身上,同样的神奇再次出现,小纸鹤翅膀一振立马腾空而起,眨眼间一声鹤鸣振彻天地,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只雪白的仙鹤盘旋在了空中。“哈哈!走吧小老弟星河之上我就渡你一渡。”话音未落邋遢道人猛地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顿时我就感到了一阵的窒息,‘我去!我服了,怎么什么妖怪神仙都喜欢抓我脖子呢?’郁闷的我身子一轻也tā • mā • de腾空儿起了。转瞬间邋遢道人抓着我稳稳地就落在了紫色木船上,紫色木船飘飘荡荡的离岸边越来越远了。
站在船上我惊奇的发现这条船是逆流而上的,我随着摇摆不定的船身也左摇右晃的,“哈哈!仙人乘舟荡天河,一鹤冲天上九霄,红尘苦海滔天浪,何以解忧藉心愁?”邋遢道人的深灰色破道袍随风飞舞,立于舟头的他此情此景还要吟诗一首,“哈哈!好!何须忧来何须愁,一坛美酒上天游。”随着一声振彻九霄的鹤鸣再度响起那只雪白的仙鹤高速的俯冲向了紫色木船,忽然一道身影自仙鹤的背上飞掠而下稳稳地落在了木船上,来人又是一个道人,眼前的道人身穿着一件青色道袍灰白色的头发稀疏的也没剩下几根了披散在了肩头,身材肥硕的他胸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一个大肚皮,袒胸露ru的他胸前的丰满丝毫也不逊于一个成熟的女人,青衣道人手里摇着一把芭蕉扇大嘴一咧朗声笑道:“哈哈!小老弟相逢就是缘,在这星河之上你我三人何不同饮同醉。”说着他像是在变戏法是的变出了一坛美酒,邋遢道人笑而不语的看着捧着一坛美酒的青衣老道,“喝酒确实不是我的强项,不过今日两位仙人如此的抬爱我没说的陪着就是了。”夹杂着水湿的风刮过了我的面庞,我豪气云天的充了把江湖好汉。
青衣道人再次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兰花瓷碗,斟满了酒的瓷碗被他递到了我面前,“就只有这一个碗,你先来吧。”接过瓷碗我丝毫也没有犹豫一仰头就灌进了嘴里,‘我去!好辣呀,不过此酒极为绵软不剌嗓子。’心里嘀咕着伸手抹了把嘴角溢出来的酒液随即把瓷碗递还给了青衣道人。邋遢道人也接过了兰花瓷碗同样是一饮而尽,就这样在这茫茫的星河之上一艘紫色的木船飘飘荡荡溺水而行,船上我与二位仙人痛饮千番醉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