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鼻骨断裂的声音,瘦竹竿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弯下了腰,趁你病要你命,我抬腿又补了一脚正蹬在了他的肚子上,被我一脚就蹬出去了好远的瘦竹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的镐把子也撒手了。
我一看打架这也不难呀,当下勇气倍增气势如虹的我又一次的扑了上去,手里的半块砖头子就跟不要钱似的拍向了瘦竹竿的脑袋。
迟愣了十几秒后刚哥身后的于庆大松几人没等刚哥招呼呢就一窝蜂地冲了过来,眨眼间二十几号人在这漆黑的胡同里就干成了一团,最后只剩下刚哥与达布两人相互对视着,竟然也无语了。
结果是毫无悬念的我们这边完虐了对伙,对伙那个带队的大光头和他的狗头军师瘦竹竿下场是最惨的。
一个是额头上被砍出了无数道的血檩子,一个是门牙被砖头子砸飞出去了好几颗,这场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落幕了。
我们一个回合就将对伙给击沉了,丢盔卸甲的二薛手下屁滚尿流的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干跑了对伙我显得很兴奋,我的虎哥倒是没啥波澜起伏的,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日本刀嘴里还不住的骂骂咧咧的:
“啥破刀呀!砍了半天都不出血,垃圾!”这不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叫透明胶带。
于庆大松一伙人也挺兴奋的,每个人都点上了一根烟,相互吹着牛逼说自己刚才多么多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