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稍好了一些的王军,逐渐看清了喂他喝水的人是谁,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王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太难以置信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在小院里没有杀死他的越南女人。
这tā • mā • de事巧合还是天意呢?同样躲入深山避祸的越南女人恰巧在寻找食物的时候遇到了刚好昏死过去的王军,王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眩晕倒地不省人事的时候,衣衫褴褛的越南女人正好从一片密林中走了出来。
起初越南女人是不愿意救,这个屠杀过她同胞的敌人的,转身没入了丛林的她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就停住了脚步,咬了咬嘴唇的女人又回来了。
幸亏越南女人又回来了,此时距离趴伏于地的王军不远的一棵树上,一条通体五彩斑斓的细蛇缓缓的蜿蜒而下,三角形的蛇头目光冰寒,死死的盯住了它今天的猎物,张开的蛇口中‘呲呲’的吐着长长的猩红信子。
情急之下越南女人只好猛地将手里的自动步扔向了那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哐啷’一声自动步砸在了毒蛇身旁,全神贯注的它一惊之下闪电间就窜入了一旁的草丛逃之夭夭了。
越南女人依旧是那张冷漠的脸,毫无表情的她,用不知哪里找来的植物的叶子和根茎给王军医治小腿处发了炎的伤口,她先是用嘴嚼烂了那些叶子和根茎,然后将混合着她唾液的烂茎碎叶涂抹在了王军的伤口处,之后在为他好好地重新包扎了一遍。
除此之外越南女人还用从村里带过来的残破瓦罐,煎煮了一碗不知名的植株茎液,按照一日三顿的规律喂进了王军的嘴里。
王军感觉那碗药汁汤液味道实在是太古怪了,皱着眉头的他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才将之咽了下去。
你还别说这当地的土法子还真管用,没几天的功夫王军就感觉好多了,又过了几日王军竟然可以站起来了。
他这才发现这几日他躺倒的地方居然铺了一层柔软的草,身上还是萎软无力的他,双手扶着山洞的石壁慢慢的走出了这个他养伤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