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跟她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吗?可她又去哪儿了呢?马磊暗自疑惑着,感到全身软弱无力的他,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不经意的一撇马磊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物件儿,那是一块橙色极佳的碧玉,好奇的他一把就抓过了碧玉仔细地翻看了起来,火柴盒大小的方形碧玉,正反面均雕刻着质朴的纹样,一根红绳贯穿上下,入手柔润的触感让马磊确认这绝对是一块古玉。
马磊溜边儿玩古玩也有些年头了,他还从未见过橙色如此绝佳的美玉呢。把玩了好一会儿手上的碧玉,马磊再次发现,床头柜上除了一块碧玉外,还有一张对折的信笺,那块碧玉开始就是压在信笺上的。
马磊拿过信笺,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就窜入了他的鼻腔,这香气跟她身上的香味简直就如出一辙。
马磊翻开信笺,寥寥几行娟秀的小字就跃入了他的眼帘,‘呵呵!马哥见字如面,我走了,滚滚红尘中你我一见如故,怎奈天不遂人愿,聚散离别缘起缘灭如之奈何?一块璞玉,不值钱的,留个念想儿,勿忘!白淼留字,拜别。’
说到这吧我想起了个,关于艳遇的笑话,说一个哥们儿去云南旅游,什么玉龙雪山、什么大理古城、什么香格里拉传说那里是梦中的天堂,除了秀丽的风景外,更令他兴奋的是坊间传闻,那里同样也是艳遇的天堂。
那里有滇南少数民族关于走婚的传说,那里有各色风情万种撩拨欲火的酒吧,那晚夜色勾人,这哥们儿走进了一间霓虹闪烁的酒吧,听说酒吧是最容易发生艳遇的地方,刚坐下没一会儿呢,忽然一个悦耳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朵。
“呵呵!帅哥一个人吗?”哥们儿抬眼看去,我去!一个身段儿、脸蛋儿俱佳的年轻女郎,就那么摇曳生姿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啊!”没出息的哥们儿轻呼出声。
“嘿嘿!就我自己,这没人,要不一起坐会儿?”哥们儿挠着后脑勺尴尬的就让了一句。
“呵呵!谢谢,能请我喝杯酒吗?”媚眼如丝的年轻女郎再次柔声的开口了。
“这个
op
oblem”哥们儿一咬牙叫来了服务生。
“给我来两瓶这里最贵的啤酒。”
之后的剧情顺理成章,那些激情四溢春宵几度的小镜头诸位就自己脑补去吧,筋疲力尽的哥们儿,心满意足的躺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旁边披散着一头秀发的年轻女郎早已沉沉的睡去了,心潮澎湃的哥们儿有些睡不着,翻身坐起的他点上了一根烟,香烟燃尽后他的热血也逐渐地冷却了下来。
这时候身为屌丝的哥们儿就开始犯难了,他先是撇了眼睡在身旁的年轻女郎,随即在心里暗自呢喃道:‘哎!这tā • mā • de该咋收场呢?在老家就这档次的小姐姐,陪你睡一宿那得老贵了,操!都他妈怪自己,没讲好价就猴急的上车了,哎!多花点就多花点吧,出门在外的就别抠搜的了,妈的!要是明天早晨结账的时候她讹我咋整呀?会不会背后还有黑恶势力啥的?’就这样哥们儿在万般的纠结下,最终还是睡死了过去。
清晨,哥们儿万般不愿的从梦中惊醒,他随意的伸手摸向了身旁,闭着眼睛的他心想,趁着还没结账呢再弄一伙,反正要花钱的,哪料想他伸手就摸了个空。
哥们儿翻身坐起定睛观瞧,房间里哪还有年轻女郎的影子呀。我去!人咋还走了呢?不用结账了吗?哥们儿百思不解的同时还是心有余悸的,伸出小手的他还轻拍了拍自己忐忑的小心脏。
正准备穿好衣服离开宾馆的哥们儿,忽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他好奇的拿起便签,却发现便签下还放着一沓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便签上的留言是这样写的,‘呵呵!帅哥开房的钱我结了,这点钱是给你的,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吧。’妈的!这是拿老子当啥了?哥们儿骂骂咧咧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钱,仔细的数清后便很自然的揣进了衣兜。咋样?诸位道友是不是都想打机去云南了啊?
小饭店的包房内,马磊老脸发红的给我讲完了他的艳遇情史。
“哎!让你一个孩子见笑了,你说我都这个岁数了,还如此的荒唐。”
“嘿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已然发生的事就别在纠结了。”我深有同感的安抚了他一句,想我自己跟墨琳和惊蛰不也挺荒唐的吗?
“晓月呀,你说那个女人和那块碧玉能有问题吗?”马磊很是忐忑的看向我出言问道,或许在他的内心里,是不愿意承认那个明艳的女人有问题的。
“这个嘛,我也不敢妄下断言,那块碧玉呢?先让我看看再说。”我想从那块碧玉上看出些端倪。
“哎!有点难为情了,那块碧玉就在我的身上。”说着马磊从衣领里就掏出了那块碧玉,我擦!这老男人还真动情了,马磊将手里的碧玉递向我,我没接示意他将碧玉先放桌上,就在他掏出碧玉的一瞬间,我的目光中就闪过了一道幽芒,靠!这块玉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