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们再牛逼也不过是个凡人,我嘛,我这一行在古时候统称叫术士,再多的就不能跟你说了,说多了与你与我都不好,我这种人吧,还是别碰上的好。”我诡秘的一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又玄虚了一把。
“哈哈!也是,也是。”马磊‘哈哈’一笑就挺知趣的不再多言了,这里多提一句,古时候有句关于中医的话儿,叫‘医不叩门。’
病家有了病往往都是上门求医的,那时候先生们是被人恭恭敬敬地请到家里边把脉诊病的,甚至是熬药、喂药这种事都是郎中亲手所为的,抓来的草药品质的优劣、熬药火候的把握、以及服药后患者的反应古医者都是要第一时间掌握的,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才是中医疗效的保证呀,现如今中医的没落,或许就跟失落了传统有关吧,现在的大夫只管开上一大包的药,有人戏称‘这是给人吃的吗?’这一大包的药吃上个个把月,病人临走时会听到大夫,最具讽刺的一句话,
“吃好了再来看看,不好就别来了。”操!这tā • mā • de事人话吗?中医还有句名言叫‘庸医shā • rén不用刀。’吃完饭后马磊开着车拉着我,按照我写的方子抓好了草药,马磊的家里我仔细地查看了下抓来的草药,其实吧我根本就看不出草药的好坏,毕竟哥们儿才接触这一行嘛,不过我假模假式的样子却让马磊很是信服,就在我摸出一道黄符,随手当空一晃,‘呼啦’一下子那符就着了,这给马磊看的呀一愣一愣的,我让他找来一个瓷碗,将符灰放入了碗中,倒入了温水后符灰就化开了,我跟马磊说这是药引子,要他在服药前先喝了它,至于管不管事我他妈也不知道,反正我在道书上看到过,辟邪符有这么用的。
之后我又去了马磊家的厨房,忙活了好一阵,才熬好了一小碗草药,由于我跟马磊说,这里边有不宜外传的秘法,因此厨房的门是紧闭着的,全程保密性很好,没有人知道我在厨房里都干了些什么。
其实吧哥们儿也没干些什么,只不过是摸出了一颗丹药,用后槽牙咬下了一丢丢放进了药汤里,还用食指在药汤里搅合了几下,这一招我可不是头回用了。
被咬掉了一小块的丹药我一把就丢进了嘴里,重申一次呀,我可不是小家子气,丹药这玩意儿凡人是决不可多服的。
“来吧,把这碗药喝了吧,这第一碗最为关键,其余的草药按照正常喝就行。”我把我熬好的药,端到了马磊眼前交待道,老马一点也没迟疑,眼一闭脖一仰,一口气就把药汤给喝了。
“嘿嘿!行了,咱俩的事就算了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见马磊喝完了药,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说着起身就往外走,闻言马磊便陪着笑往外送我。
“饭店那边我跟员工们也都讲清楚了,换新老板了,你们之间双向选择吧,你随时可以过去接收饭店。”
忽然我停住了脚步,回身冲着马磊笑道:“哎呀!瞅我这臭记性,有点事差点没给忘了。”
“啥事呀?”马磊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我。
“嘿嘿!有个人托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留个念想吧。”说着我呲牙一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条皱巴巴的黄色丝带递到了马磊眼前。
“啊!这、这是、”一见之下马磊瞬间眼睛就瞪大了,很显然他是认出了这丝带是谁的了,我看见了马磊瞳孔中的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