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海棠话还没说完,被安宏打了一巴掌。
“小贱人,乖乖脱衣服就是,没你说话的份儿!”
说着,安宏一把扯掉了海棠的衣服。
裴容实在看不下去,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沉着脸道:“安二公子,何必动手打女人!”
安宏呵了一声,“哟,心疼了?”
“我只是看不惯一些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有力气就欺负人的,尤其是女人!”
安宏眯了眯眼,“这话说得,哥哥不是为了教你……”
“不必!”裴容脸沉了沉,“我不屑学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裴容!”安宏一把推开海棠,冷眼看着裴容,“从西越回来,你倒是长本事了,连你安二哥哥也敢教训了?”
裴容抬头,“哥哥就算了吧,咱们非亲非故的。”
“你!”安宏噎了一下,但怎肯吃这个亏,他眼珠转了转,继续笑道:“裴小侯爷,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哥哥知你怕女人,这不是想帮你……”
“无稽之谈!”
“当年裴侯爷镇守边疆,你娘和你家马夫暗通曲款,正商量私奔的时候,不想被你撞上,因怕你走漏消息,便将你所在了木柜里。你在木柜里待了三天三夜,差点饿死的时候,你家下人才找到你,自此你就对女人有了阴影。”安宏看了一眼裴容,见他低着头,双手握紧,又笑了一笑,“哥哥劝你一句,你娘就是个娼妇……”
裴容腾地一下起身,一拳头朝安宏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