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瞪了上官胥一眼,“不劳你操心。”
“我不操心,纯粹好奇。”
柳云湘别过头,天下要大乱的事,他俩还有心事拌嘴。
再看外面,那吴敏顺了气,便支着胳膊站起身。因为坐得太久,两腿和屁股都麻了,站着缓了一会儿才往屋里走。
等走到屋里,看严暮如此惬意舒服,他脸肉眼可见的黑了黑。
不是说跟他们一样不吃不喝不睡吗?不是心痛至极以至几次昏厥吗?可他现在这样,明显都是骗他们的。
严暮也不为难他,让上官胥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
吴敏屁股都坐麻了,只扶着椅背向严暮道了谢。
“吴大人,今日便依着您吧,您说着仗不打,咱就不打,你说打,咱就打,反正你说什么,本王都听你的。”严暮道。
吴敏行礼,“微臣惶恐。”
“别啊,本王是真担心您把自己玩死了,所以都听您的。”
“您是储君,微臣只是臣子。”
“您也说我只是储君,倒不如您去承天宫外面坐会儿,换个地儿?”
“……”
“哟,还是欺负本王只是储君呗。”
吴敏默了片刻,道:“我们之所以坐在上书房外,而非是承天宫,那是因为我们相信殿下。”
“信我?”
“殿下曾南征北战,未丢过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