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客栈老板已经猜出来了,“您是良山郡刘员外家的二公子。”
“那就记住,老子就是今儿给你们立规矩的人!”
说完,那刘子威再看向严暮,冷哼一声,“外地人吧,刚来我们这地儿,不认识老子?行,那今儿就长个记xìng • ba!你们,认准他了,将他绑起来,老子要剥了他的皮!”
他那些手下听到命令,不再管其他人,都朝着严暮围了过去。
江远让柳云湘带着三宝退到人群里,而后翻身上去,帮严暮一起打那些红头巾。不过一刻钟,那些人全被打趴下了。
刘子威没想到会碰到硬茬,“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严暮休闲的朝楼下走去,“我们是外地人,途经此地而已。”
“敢不敢来留下姓名?”
“你要如何?”
“等我带够人手,必定跟你讨这笔账!”
严暮走到那刘子威跟前,好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个教训,让你不敢再招惹我?”
“你敢……啊!”
刘子威刚伸出手,却被严暮一把抓住,然后往后一扭,只听咯嘣一声,胳膊就骨折了。刘子威惨叫一声,疼得脸一下子青了。
“你、你敢碰我……”
“对了,还有另一条胳膊。”
不等严暮动手,那刘子威吓得已经转身跑了,“你等着!老子饶不了你!”
刘子威那些手下也赶紧跑走了,老板和客人们都松了口气。
“各位,实在对不住了,你们先回房休息,等我们把楼下收拾好,再给各位送饭。”客栈老板抬手跟客人们道歉。
有受伤的,老板让伙计去拿药。
等安顿好客人,老板来到严暮跟前,先道了谢,又担忧道:“这刘子威是良山郡刘员外之子,这刘员外可是西南这一块的首富,有钱有势,养了一帮打手,远近百姓都不敢得罪此人。而刘子威嚣张跋扈,手段狠辣,他在客栈吃了亏,定不会罢休,没准此时已经连夜往家赶,带更多打手过来报复您。”
严暮摇头,“我们倒没事,只是你这客栈会不会受影响?”
“只能先关门几日,不过这里是平湖郡,他也不敢太猖狂。”
“那就好,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这里了。”
“好,总归路上要小心。”
客栈老板人很好,因客人们都受惊了,所以晚上这顿饭,他让伙计做的丰盛,而且没有收钱。不过翌日一早离开的时候,柳云湘还是给了他一锭银子。
“这万万不可。”老板连忙推拒。
“老板您还是拿着吧,先关门几日,省得那刘子威找麻烦。”
昨儿夜里她听西屋有妇人一直在咳嗽,问过老板八岁的女儿才知道他夫人身子不好,一直吃着药,日子过得紧巴。关门这几日,没有收入,只怕老板连给夫人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
柳云湘将银子塞给老板,而后上了马车。
客栈的客人大多都是要去平湖郡的,为了安全,大家商量结伴而行。
有一家人带着个老婆婆,因没有马车,要徒步跟着走。柳云湘让那老人上了马车,严暮去外面骑马。
老人连连道谢,“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啊。”
“您是平湖郡人氏?”
“我们是良山郡的,因欠债而出逃,在外面攒够了钱,想着还了钱,便能回家了。”
“良山郡啊,长公主的封地。”
“呸,什么长公主,不顾老百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