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闻言,身子不由往后趔趄了两步,“你说是他……”
柳云湘讥笑道:“而你还愚蠢的给他鞍前马后,指望他有朝一日能让你侯府恢复荣光,可能吗?”
靖安侯低着头,呼吸加重,好一会儿他猛地抬起头,“你为何与我说这些?你和他不是一伙儿的?”
“当年我与谢子安拜堂的时候,你与我说过一句话,说若是谢子安欺负我,你会为我做主。我当时喊了你一声父亲,那时是真心的。你于秦飞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很快会杀了你,当做我念及一些情分,提醒你一句吧。多了,我也帮不了你。”
说完,柳云湘让谨烟推着她离开了。
等回到院里,谨烟小声问:“姑娘,您为何与侯爷说那些啊?”
柳云湘眯眼,“这老东西奸猾的很,我要利用他给秦飞时制造一些麻烦。”
“为何给他制造麻烦?”
“寻机逃走。”
又过两日,午后的时候柳云珩过来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阮凌羽给我写了一封信。”
柳云湘心下一动,“他在信上说了什么?”
“呵,说了一句疯话。”
“什么?”
“说什么游玩至盛京,找到一只小狮子,虽然在别人牢笼里,但很安全,还交代我把这句话说给你听。”柳云珩哼了一声,“他发什么疯,欠揍了吧,居然还敢给我写信,吩咐我办事。”
柳云湘听到这话,紧张的心一下落地了,他找到砚儿,就在盛京,虽被其他人囚禁,但现在是安全的。
“云珩,之前我交代你的,让你准备好,我们寻到机会就离开这儿,你有准备吗?”
柳云珩点头,“有,不过我们要跟侯爷说一声吗?”
“不要!”她忙道。
“为何?”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他不值得信任。”
当天晚些时候,秦飞时受伤的消息传了回来。
“伤是从后面用刀捅的,伤得还很重,不过在战场上,靖安侯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魏天啧啧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