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这话,多少有些安慰,“镇北将士拥戴老七,如若不把军权交给给他,只怕镇北会有异动,你可有什么法子先稳住镇北?”
“儿臣……”秦晟安噎了噎,“没法子。”
皇上脸一黑,抄起桌上的奏折朝秦晟安砸了过去,“蠢货,赶紧滚!”
那秦晟安揉着被奏折砸疼的脑袋,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来,“父皇,老七生下来就是祸害。”
“你是说朕生下的这祸害,朕活该?”
“没……”
“滚!”
秦晟安灰溜溜的离开后,上官胥给皇上倒了一杯茶。
“陛下您消消气,三殿下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哼,有道理但没本事。”
上官胥默了一下道:“老奴斗胆说一句,这军权还是要给七殿下的。”
皇上眯眼,“你莫不心还向着他?”
“老奴是皇上的奴才,只向着皇上。”
皇上也就是说说而已,当年夺严暮的权,将他送去北金,上官胥是出了大力的。这些年也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只除了没有清除干净红面军,其他也没什么过错,算是为他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
“你说。”
“一来南州战乱再起,镇北需得安抚,稳住局面,不然朝廷首尾两顾难免乱了方寸。二来,七殿下既已回朝,皇上也封了他为镇北王,那镇北军听令镇北王,镇北王也要听令朝廷。如今南边战乱四起,皇上可命镇北军去平定战乱,七殿下若是对朝廷对皇上您忠心,他是不能拒绝的。”
听到这话,皇上不由眼睛一亮,豁然开朗。
“好!这主意好!”
“倒是咱们的兵力就能撤回来,坐山观虎斗了。”
当下召严暮进宫,将镇北军权交还给他,同时命镇北军去南州平乱。
“儿臣同去吗?”严暮问。
“不用了,你身子不大好,便留在京中吧。”
“是。”
回到王府,严暮将这事说给柳云湘,柳云湘还是有些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