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医们都走了,产婆也打发了,院子里只剩下府上的人。
秦晟瑞咬牙切齿的指着白静瑜,“你还敢装糊涂,云影正是喝了你让人送来的参汤,所以才小产的!刚才我让太医查了碗里剩下的一点残渣,里面竟有红花!白静瑜,你杀了我儿子,我饶不了你!”
白静瑜听到这儿,忙喊冤枉。
皇后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好冤枉的,谋杀皇嗣,按着律法就是死罪!”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白静瑜委屈的喊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将她架起来打,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秦晟瑞怒喝道。
“殿下,您不能冤枉我啊!”
“打!打死也活该!”
“殿下,我白家也不是没人了,您至少也掂量一下!”
“你还敢提白家,你……”
“你是自作孽,白家也不能说什么。”皇后冷哼道。
“我要和姜侧妃当面对质!”白静瑜站起身,挺直腰杆,“若真是我害她,不用娘娘和殿下动手,我自己结束自己的命!”
“本殿下不会听你狡辩的,来人……”
秦晟瑞要下人绑住白静瑜,皇后拉了他一把。
“便让她们对峙,将她罪名锤实了,白家也就没话说了。”
“母后,她在狡辩。”
“行了,白家到底是百年世族,京中势力不小,最好让他们心服口服。”
秦晟瑞看向白静瑜,哼了哼道:“行,本殿下定要让你亲口承认。”
往屋里走的时候,白静瑜想起那晚阮凌羽说出他的猜测,她实在不敢相信,天底下哪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了陷害别人而杀了自己的孩子。
阮凌羽说:“这世上这样狠的人很多,只因你不是,所以难以理解。”
是,直到此刻,她都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