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辰气愤的上前,“你胡说,就算你不知道谁把你推下池塘的,可你落入水中后,这些人用石子砸你,不让你上岸,你总看到了吧?”
秦钰也有些气愤:“你落水之后被他们欺负,一声一声喊着救命,我们是听到你的声音才赶过去的,这总没错吧?”
秦砚皱了皱小眉头,道:“薛空,我知道你在害怕,可若你不勇敢的说出来,往后他们还会欺负你,而我们不可能永远都能及时赶到救你。”
薛空抬头看向秦砚,嘴巴张合了几下,只是二夫人掐着他胳膊,越来越用力,他痛得上下牙打架。想到某些从场景,他脸色一下变白。
“我不知道……我当时昏昏沉沉……什么都没看到……”
秦砚三人听到这话,一个个小脸都青了,他们帮薛空打过架,救过他,此时被冤枉,可他们救的人却不愿给他们证清白。
“薛空,我肖予辰往后再帮你,我就是猪!”肖予辰气得大吼一声。
“哎哟,王妃,您也听到孩子说的话了。他胆子小,还是别吓唬他了,至于事实如何,大家也看得清楚。”那薛二夫人笑了笑,而后拉着薛空往外走。
薛萌乐颠颠跟上去,还不忘回头冲秦砚他们扮鬼脸。
云侯夫人让人扶着站起身,虚弱道:“王妃,今日总归是犬子的错,改日定登门赔罪。咳咳,我这身子不中用,膝下只这一个孩子,还望王妃还有小世子放过他。”
说完,那云侯夫人又行了个大礼,而后拉着梁文安走了。
梁文安一脸得意,还不屑的睨了秦砚一眼,那意思约莫是:你是世子又如何,我打了你,你也只能吃哑巴亏。
那帮人走了,只剩柳云湘他们三家。
三个大人皆是无奈,三个孩子气愤不已。
“娘,我们以后再也不帮薛空了!”肖予辰气得眼都红了。
秦钰比肖予辰沉稳一些,只道:“一些人值得我们帮,一些人不值得。”
秦砚看向柳云湘,小小叹了口气:“娘,原来被人冤枉的滋味这么难受。”
柳云湘揉揉儿子的头,“放心,娘不会让你们受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