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皇后脸色当下一沉。
“李太医,本宫看你是耳朵聋了,该告老还乡了!”
“皇上,皇上确实是这样吩咐的。”
皇后不理,想要硬闯进去,这时上官胥出来,“娘娘,您凤体金贵,早些回宫休息吧。”
“你这狗奴才也不想本宫进去见皇上?”
“非是奴才不让,而是皇上不见。”
“你!”
上官胥弯下腰,向皇后赔了礼,而后看向跪在地上那女子,“梦溪姑娘,请吧。”
那女子许是跪的久了,用手撑着地才起身,而后低着头进去了。
皇后丢了脸面,气呼呼的走了,四皇子也跟着离开了。
长公主看向严暮,见他还坐在门口。
“皇上怎么会在花街?”
严暮撇撇嘴,用下巴杵了杵上官胥,“您还是问他吧。”
长公主只得看向上官胥,上官胥更无奈,“皇上怎么会在花街,奴才实在也不知道啊。”
长公主哼了一声,“你二人不知道,但显然外面那两个是知道的,而且比你们快一步!”
严暮用手支着头,叹声道:“随便吧,我也就一条命。哎,没事的时候,我是囚犯,铁链锁着,有事的时候,锅得我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