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对不起!”
不等他再威胁,柳云湘赶忙道歉了。
重明哼了一声,“你不是挺倔的?”
“一句道歉,三个字而已,也不费什么唾沫。”
而且道歉了又不代表自己真正错了,又不代表屈服他了。
重明暗暗咬牙,这时候有人从廊子那头走来,他也只能抱着柳云湘从池塘出来,再将她安置到轮椅上。
早春乍暖还寒,尤其水还是冰凉的,柳云湘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吃了重明给的退烧药才好了一些。他还假模假样的在外间守着,说是严暮临终将她托付给他,于他来说便是一辈子的责任。
谨烟给柳云湘喂药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这秦先生心眼真好。”
翌日下午,柳云湘身体好了许多,不想靖安侯来了。
“姑娘,要不奴婢去跟侯爷说,说您还病着,让他过些日子再来?”
柳云湘让谨烟扶着坐起来,想了想道:“无妨,让他进来吧。”
“老侯爷估摸是问侯府这几年发生的事,那些事太糟心了,奴婢担心您上火。”谨烟皱着眉头道。
柳云湘摇头,“侯府的事,他估摸都了解过了,应该不是问这些。”
在谨烟的帮助下,柳云湘坐到轮椅上,接着从里屋出来,但见靖安侯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见到她出来,起身冲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