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我一定会带你们走的!”
“我不稀罕!”
“老子没问你同不同意,稀不稀罕,只是跟你说一声,到时是绑着还是捆着还是打晕了,老子有的是办法!”严暮咬牙道。
柳云湘冷嗤,“是么,但眼下这情况,你要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八年?”
“什么意思?”
“皇上在病痛折磨下,大概恨金悠咬牙切齿吧,又怎么会立九皇子为太子呢,所以你的谋划一时成不了了。”
严暮皱眉,柳云湘这话让他觉得她在跟他宣战。
夜里,周礼怀过来,先啧啧的叹了几口气。
“金悠那是过敏了,与皇上身上的疹子不一样。”
严暮大体猜到了,“你可跟太后说了?”
“可其他太医保守一些,不敢说两者一点关系都没有,因此我说什么根本不管用。再者金悠在发现自己起疹子后,不应该瞒着,更不应该侍寝,所以眼下即便能证明不是她将疹子传染给皇上的,但她也有错。”
严暮默,眼下确实是这样。这错可大可小,说她有谋害皇上之心,也是说得通的。
“不过金悠怎么会过敏?”
“应该是吃了掺有花生的食物。”
“掺进食物中让她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吃下,所以整件事就是有人精心设的局。”
“这一局可太绝了,打得金悠有怨叫不出,更坏了咱们的大事,可设局之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