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裴容的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
金安南红楼,拓跋霏儿正吃着饭,突然想到自己干的蠢事,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柳云湘正喝粥,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你打自己干什么?”
“我嫌我自己蠢。”
“呵,你是干了什么蠢事吗?”
“我!”拓跋霏儿说不出口,双手抱住头,懊恼道:“我干了一件大蠢事,每每想起来,我都想杀了自己。”
她想嫁给裴容,裴容不肯娶她,于是就想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儿是她哥哥教给她的,药也是她哥哥给的。
那晚风儿轻月儿明,她将裴容约到自己房间,给他倒了一杯加料的酒,他一饮而下,她又连着给他倒了三杯,他都喝了,人很快就迷糊了。
一切那么顺利,激动的她手舞足蹈,然后就想如厕。
她火急火燎的去了一趟,再回来发现裴容已经走了。她暗叫一声不好,赶忙去他那院找,然后……想到这儿,拓跋霏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筹谋半天,结果给那狐狸精做了嫁衣。
房中颠龙倒凤的声音,刺激的她吐血,当晚她就跑了。
当然,她也是怕裴容找她算账,不肯带她来金安,索性她就先一步来了。
柳云湘见拓跋霏儿又是抱头又是哭的,跟疯了似的,便也不管她了。
她看着碗里的米粥,其实根本没有胃口,可她两天没吃东西了,必须吃下去,这样才能撑住。
这时冷雨霰来了,脸色肃沉,“刚得来的消息,长宁郡主竟一人去刑部大牢救严暮,现下已经被抓住了。”
柳云湘听到这话,腾地站起身:“她疯了,竟然去劫狱!”
明摆着去送死,而且还会牵连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