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将小五失踪前前后后的事跟靖安侯说了,“这次我来找您,便是希望您利用手上的人脉一起找小五。她失踪的越久,我心里越慌。”
靖安侯点头,“小五是我们谢家的人,我自然会尽力。”
“有侯爷这句话,那就太好了。”
柳云湘再看向谢文晴,“四姑娘,事关小五的安危,我希望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当天的事,还有最好别让我查到什么,若小五的失踪与你有关,我不会饶了你!”
说完,柳云湘先离开了。
“祖父,你看她多嚣张啊,当年要不是她勾引严暮,害我们侯府颜面尽失,我祖母还有我爹娘就不会死,我们家也不会败落,我也就不会嫁给一个老男人!”谢文晴气呼呼道。
“当年侯府的事,我已经通过很多人了解过了。非是她勾引严暮,而是为了救你爹,你不知感恩就罢了,还泼她脏水。”
“祖父,分明是她下贱……”
“闭嘴!”
谢文晴还想说,见靖安侯脸色肃沉,便不敢再说了。
“小五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靖安侯蹙着眉头问。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什么德行,我最清楚,所以趁现在柳氏还没查到什么,你最好跟我坦白,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我真不……”
“要我去问韩威吗?”
谢文晴打了一个冷颤,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跪到了地上。
“祖父,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回到府上,柳云湘见管家领着几个小厮往后面花园去了。她跟着走过去,见长宁正指挥着小厮们围着靠南墙的大槐树丈量。
她皱起眉眉头,朝里面走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管家看到她忙迎上两步,“王妃,这长宁郡主要咱们把这棵大槐树给砍了,说是那边空地的光给挡着了,还说要用这槐树树干两把躺椅。”
柳云湘看向那长宁,她背手站在那儿,身前身后婢女小厮环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家的女主人呢。
“长宁郡主,这树挡着你了?”
长宁叹道:“这几日天气好,我想带着殿下出来晒晒太阳,可这树太高,树冠太大,遮天蔽日的,很影响这后园的光照,我就想着将它砍了,正好做两把躺椅,让殿下躺下休息。”
“两把?”柳云湘嗤了一声,“严暮一把,你一把,然后一起晒太阳,赏后园的景,喝茶聊天,你倒是想的挺美。只是这是王府,我才是王妃,你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客人了吧?”
长宁脸变了变,继而笑道:“王妃误会了,我是为殿下好。”
“他好不好的,倒也不用你操心!”
“我与他感情很深,不能不操心。”
“当着别rén • qī子说这话,你也够厚颜无耻的。”
长宁脸一青,已有些挂不住了。
柳云湘懒得跟长宁论这些,回头冲管家道:“记住了,这树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砍!”
“是。”
柳云湘转身要走,长宁拦住了她。
“王妃,请你还我两样东西。”
柳云湘皱眉,“我何时欠你了?”
“那两样东西是我送殿下的,想来现在应该在你身上。”
“什么?”
长宁睨了柳云湘一眼,而后眼看向远处,冷声道:“一个绣着秋海棠的荷包还有一根红绳。”
听到这话,柳云湘吃了一惊,“当时在悬崖下救出严暮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