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时神色慢慢冷下来,他盯着严暮,不发一言。
“我想你也不至于不敢承认,对吧?毕竟那孩子无父无母,还是善念营出来的,官府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死活,也不会去追查真相,所以你怕什么呢?”
秦飞时仍旧看着严暮,神色肃冷,然就在严暮以为自己果真冤枉了他时,他竟扑哧笑了。
“不如你来猜猜,我是怎么杀了他的又为什么杀他。”
严暮一咬牙,“果然是你!”
秦飞时摊手,“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他只是个孩子!”
“呵,他是可怜无辜的孩子,甚至听话乖巧,心性正直,若能长大也定是个好人。他会娶妻生子,会过上平淡但幸福的生活,他会有亲人有朋友,有一段美好的人生。这又如何,我便不能杀他么?”
严暮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秦飞时,这人明明长得人畜无害的,可心确实毒辣的,手段更是狠绝。
相较于用极端手段残杀秦晟瑞的那个凶手,秦飞时这样的人更可怕。
他shā • rén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甚至只图一个乐呵。
“我擅用毒,想杀他,倒也不难。”
严暮沉眸想了想,“我们问过狱差,昨日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外人接触过小栓子。”
“那昨日之前呢?我的毒,阎王都得问我要几时要人命!”
“之前?”
“之前薛和风去过牢房,还假好心的给这孩子送了两个包子,他吃了,吃得干干净净。”
“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下了毒,知道他必死无疑了。难怪昨晚答应的那般痛快,因为我赢了,但也没有赢回来小栓子的命。”
秦飞时笑,“想赢我?呵,这就是代价!”
“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