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可是这样?”苏如梦问。
秦钰点头,“就是这样的,我们若不救薛空,他定已经出事了。梁文安还说他是shā • rén犯的儿子,死了也活该。砚儿下水救了薛空,梁文安还不许他们上岸,那时可危险了。”
柳云湘听到这儿,大抵明白怎么回事了。再看砚儿,他绷着小脸,倒是不像秦钰和肖予辰那般着急,很能沉得住气。
“砚儿,你说呢?”柳云湘问。
秦砚抿了一下嘴,道:“大荣律法只针对十二岁以上的人,但对十二岁以下犯重罪的,也可送到教管院,短则三个月,长则三年。”
秦砚这话一出,在场先静了片刻,接着就是云侯夫人哭着骂梁文安。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先不说世子额头上的伤是不是被你打的,你惹世子不高兴,这便是罪该万死!还不快过去给世子赔罪,他要把你送教管院了,爹和娘也保不了你啊!”
“我不,我没有伤他,凭什么道歉。”
“可世子说你伤了他。”
“他骗人的!”
“不论是不是骗人,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世子怎么了,世子也不能骗人!”
二夫人也骂薛萌,而薛萌也一口咬定他们没有推薛空,秦砚他们都在撒谎。
二夫人往薛萌脑门拍了一巴掌,“人家两个都是世子,还有一个是将军的儿子,你怎么跟人家比。他们说是你的错,便是你的错!”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们仗势欺人?放屁,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你别混淆视听!”肖夫人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