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首请起。”夏羽把陈问天拉起来,把酒递过去,道,“我知道这戎奇背后有人,要不然也不敢如此嚣张,今天我就是要为我娘讨一个公道,问问这戎家是怎么管束后代的!”
陈问天其实也是无可奈何。
这戎奇又没有shā • rén放火,就是整天缠着韵竹,而且背后还有戎家的太上长老。他也劝过几次,可是戎奇过几天又故技重演,实在是难做。
他接过夏羽手中的酒杯,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
正在此刻,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我的儿!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接着一男一女两个灵溪境中老年修士冲了进来,这是戎奇的父母。中年女子看见满地血污,只剩一只手,顿时差点晕倒过去。
这只手正是她儿子戎奇的手!
那老年修士也是满脸悲愤,看看夏羽,又看看韵竹,最后指着陈问天骂道,“你算是什么院首?书院的学子被外人杀了,你还坐着和仇人喝酒,你太过分了!”
这老者不过是灵溪境后期,竟敢当面指责长河境巅峰的院首陈问天,无非是仗着背后有人。
不过陈问天到了此刻,也只能硬了起来,他沉着脸道,“戎奇是书院弟子,韵竹也是书院弟子,若非戎奇对韵竹出手,夏羽前辈也不会动手!要说起来,这件事错在戎奇……”
“胡说八道!”中年女人发疯一样嘶吼道,“我儿出手也只是想拉韵竹,又没有想害她,怎么样也不该死啊!”
说起来,戎奇也不会害韵竹,并没有该死之罪。
陈问天乃是君子,被问得无语。
夏羽冷哼一声,“怎么不该死,他该死!韵竹是我亲娘,而我是一位山海境真君!戎奇胆敢冒犯真君的亲生母亲,他还不该死,天下就没有该死之人了!”
“对呀!”在酒馆门外的学子们,一个个议论纷纷。
本来大家都觉得戎奇罪不至死,但是现在看来,可不就是该死嘛?
冒犯山海境真君的亲娘,换哪个山海境真君也容不下他啊!主要是因为夏羽太年轻,所以大家都没把夏羽当真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