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怔愣了一下，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与战南夜的差距在哪里了，“难怪蔚蓝天天想着逃离我，而司恋对你死心塌地，原来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和我看成是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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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便静静地听着，什么都没有说。
秦牧又说，“我们俩年纪相仿，但我接触异性的时间比你长得多，可是我却没有你看得通透。”
战南夜，“事已至此，节哀！”
秦牧，“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战南夜一个字没有多说，转身就走了。
走到休息室外，秦牧的保镖便急急忙忙冲了过来，“战总......”
战南夜说，“你们家秦总现在的情绪越稳定越可怕，你们盯紧点，别让他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