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不自在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框,“司恋就是我的新特助。我们夫妻登记一年后在公司遇见,但是谁也不认识谁。当时我打算去接她回家,把和她同住的发小错认成是她,才造成后来一系列的误会。直到我们约定离婚,在民政局见到她,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杭老太太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不太敢相信这事这么荒唐离谱,“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小恋就是你的新特助,然后她还不知道你这个顶头上司就是她丈夫?”
战南夜点头,“我现在把自己陷入一个死胡同,没有办法表明身份。”
杭老太太反问道,“那你知道她就是你妻子的当下为什么没表明身份?”
战南夜实话实说,“因为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天天催她离婚,导致她对杭川的印象非常差,所以我没敢告诉她,我就是杭川。”
杭老太太瞬间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傻小子,你最佳的时间没表明身份,在我看来你就是别有用心。要是我是小恋,我一定会认为你是想试探我是不是嫌贫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