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幽幽地笑出了声,“秦牧,当初在北山泡温泉那天的情形你都忘记了吗?
是我悄悄打掉你的孩子,是我大出血命都快没有了,是司恋和战南夜把我的命救了回来。要是没有他们夫妻,那天我就死了。
要逃离你,离开那个窒息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家,是我想了许久才做出来的决定。
做决定的人从来都是我自己,跟司恋夫妻二人无关。
要说他们夫妻二人对我的作用,那他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不止一次救了我。
其实我也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早早让死了,我就早早解脱了,不用再过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些话,无一不刺激着秦牧敏|感的神经。
“蔚蓝,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他逼近蔚蓝,再一次不顾蔚蓝的意愿,把蔚蓝往餐桌上一带,强行地与她发生关系......
明明很疼,可是蔚蓝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绝望与窒息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吞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