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世海,“不先取得你的信任,打入你的内部,怎么能收集到你的犯罪证据呢。”
战九州这才迟钝地想到一个问题,“所以当初我让你把司恋骗上我的车,战南夜是提前知情的?”
罗世海,“当然。”
战九州笑了,“之前我还真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呢。原来,他也会利用他老婆,将你这样的眼线安插在我的身边。”
罗世海,“我们家战总没有利用司恋,他是在百分百保证司恋的安全下做的这件事情。”
战九州,“百分百?他怎么就能百分百保证我不会在他到来之前将司恋怎么样?”
罗世海,“......”
战九州,“说到底,他就是不够爱。因为不够爱,那么那个女人才能成为他可以随意利用的棋子。因为不够爱,他才不会考虑到那个女人在他的计划中究竟会不会受到伤害。”
罗世海,“现在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战九州,“怎么会没有用呢。倘若下次再与他成为对手,我便不会再相信他也是有会爱人的人。”
在罗世海眼里,战南夜重情重义。
他懒得再与战九州说那些有的没的,“战九州,你这辈子没有机会再成为我家战总的对手。你争取在地狱好好赎罪,看看下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投胎成为人。不然生生世世做猪做狗,多难受啊。”
战九州,“你大胆!你再口吐狂言,信不信我废了你?”
罗世海,“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