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她就像玩|物一样任由傅遇之玩|弄,她都不敢有自己的情绪,更不敢有自己的感情。
她没有尊严地跟着傅遇之过了好几年,也是用那几年时间换来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现在,她与傅遇之没有关系了。
她不明白这周轻轻为何还来找她麻烦?
是不是,只要她一味忍让,任何人都能骑到她头上来?
如果她不再忍让呢?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宁软软忽然笑了一下,“我妈生我下来,我就是这幅模样。我就是我,从来都没有按谁的长相长。”
周轻轻高傲地道,“那你应该感谢你妈把你生出这幅模样,不然凭你这种下贱的出生,八辈子都攀不到傅遇之那样的高枝。”
谁稀罕那样的高枝呢。
宁软软不想与这个女人扯,“抱歉!我要去趟洗手间。”
周轻轻叫住她,“宁软软,现在我是你们这部剧的最大投资商,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换掉你。”
宁软软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并不是说演戏是她的理想,演戏就是她赚钱的路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