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忽然笑了,笑容并不达眼底,眼底深处全是令人胆寒的冷意,“你,不怕我才不正常。”
“我......”司恋无法解释对他的感情,她对他是有敬重,确实也有恐惧。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他,是他这个人本身带的气场,偶尔就是会让人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胆寒与恐惧。
战南夜从盒子里拿出一支烟和电火机,啪嗒一声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再低低沉沉地缓缓说道,“我战南夜十六岁便从亲生父亲手中夺下战氏集团的掌舵权,顺便将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监狱,让他吃了整整十年的牢饭,才放出来两年时间吧。
同样是在十六岁那年,我将自己的亲生母亲赶出战家,并放下豪言,我战南夜与尹家再无丝毫关系。谁和尹氏好,就是我战南夜的敌人。
因此,在我逐渐壮大之时,很多企业便自觉地中断了与尹氏的合作。百年尹氏集团在短短几年时间迅速没落。现在提起有名的大公司,谁还会记得曾经的尹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