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蔚蓝的死，跟他有关系。
他挥手，击向司恋，速度之快，快得司恋无法躲闪。
好在，战南夜一直小心谨慎，他及时抓住了秦牧挥向司恋的拳头，再用力甩开，拉起司恋，“我们走！”
秦牧将蔚蓝的“尸体”放在地上，缓缓起身，“阿夜，你太太来了，那就别让她走了。她和蔚蓝那么好，就让她下去替我陪蔚蓝吧。我老婆死了，你老婆也死了，以后咱们还能做朋友，你说是不是？”
秦牧话音落下，院内灯光骤变，一闪一闪，忽暗忽明，还伴随着诡异的音乐声。
“司恋，不要怕，也不要听这音乐。”战南夜第一时间捂住司恋的耳朵。
司恋不明所以，不过也在第一时间举起手，捂住他的耳朵。
看到她下意识的举动，战南夜瞬间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笑着蹭了下她的额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司恋却能读懂他双眸之中的千言万语。
这画面刺痛了秦牧。
他不明白，为什么司恋跟战南夜这么好，为什么蔚蓝就那么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