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母,“是,她是我生的。因为是一胎嘛,当时我们还不太会养孩子,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才导致她的性格不好。
女婿,你放心,她的妹妹们我们都有好好教育,跟蔚蓝那倔强的性子完全不一样,绝对不会给你添堵。”
“现在你就在给我添堵。”秦牧盯着眼前这个妇人,蔚蓝跟她是生得有些像的,可是在她的眉宇之间却丝毫看不出蔚蓝的影子。
这个女人的双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贪婪、算计等等一切让人反感恶心的东西。
哪怕秦牧说话不好听,蔚母还是陪着笑,“女婿,我哪里给你添堵了,还请你明示,千万不能阴着心里,不然难过的是你自己......”
蔚父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女婿,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你直说。”
秦牧怒了,“谁他妈跟你们这么恶心的人是一家人?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秦牧是蔚家现在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失去秦牧这边的经济来源,那要死不活的蔚氏分分钟钟都只能宣布破产。
蔚家人一直都知道勉强维持着蔚氏,还不如宣布破产得好,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穷人,更不愿意去做穷人。
他们觉得只要他们不宣布蔚氏破产,那么蔚氏就还能重新站起来,他们就还能游走在上流社会中。
他们不愿意放弃豪门的身份,不愿意脱离上流社会的圈子,因此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秦牧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