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青依言照做。
她看似淡定从容,可是在手伸出来的时候,还是微微颤了一下。
秦牧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没有他想看到的那颗痣。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碳灰,在她掌心点了一颗类似蔚蓝的痣。
蔚青感觉到手心痒痒的麻麻的,本能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秦牧一把抓住,“你在紧张什么?你不愿意?”
蔚青紧张得身体里每根神经都是紧绷的,却还要有故作洒脱,“能得姐夫青睐是我的福气,我怎么会不愿意。我紧张是因为姐夫如同高高在上的王,我就是诚服在你脚下的奴隶,我怎么会不紧张。”
一番话,将他捧到了天上,将她自己踩到了泥坑里。
这绝对不是有着现代思想的正常人能说出的话。
秦牧很满意点在她手心里的痣,拉着看了又看,“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