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还有这样的想法,就根本不会对你说,毕竟......仅仅是御主这个身份的话,我还没有为这种事情吃醋的资格。”沈河大概也是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了,两只手就这样一起握住了两仪式的手掌,目光很认真的盯着她,“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要拥有这个资格。”
“......”
两仪式微微长着嘴巴。
她那有限的常识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是在表白吗?
可为单单从字面意义上来说,似乎只是代表着从属关系更进一步,这么说来,是在表达他的占有欲。
“不行。”两仪式下意识的回拒道。
“这么快......”沈河微张着嘴巴。
说实在话,即便通过这次的时空错乱时间,确定了自己在两仪式心中的地位。
沈河也想过会被拒绝。
毕竟对象是两仪式,以她的思维方式,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奇怪。
但即便是这样,此刻还是感到非常失望。
他可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倾诉内心的情感,而不是刻意保持不清不楚下去,毕竟他的确无法忍受两仪式心里还有别人,而且也非常享受着和她在一起的光阴。
——这已经算得上是喜欢。
两仪式望着沈河眼里的失望,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回拒的太早了些。
这家伙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仪式决定换一种方式验证。
“你又不是没有女人,那么我问你,你对我的感觉和对贞德的感觉一样吗?”两仪式的目光紧盯着沈河的眼瞳。
如果回答不一样。
那代表着他刚刚的话果然只是在宣布占有欲吧。
“这个问题......”
沈河再一次微张着嘴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如果是个合格的渣男。
那现在应该果断说不一样,然后巴拉巴拉的说一大堆情话。
但沈河显然不是合格的渣男。
所以他在脑海里仔细的思考了很久。
“不一样。”沈河起身坐了起来,“贞德给我的是一种家的感觉,虽然这么说有些羞愧,不过和她相处的时候,我更多的是体验着‘被爱’的感觉,她给我的内心带来极大的慰藉,但是对于你,我想‘在意’、‘守护’、‘宠溺’的感情更多些。”
能够将自己的内心剖析的这么清楚,也是没谁了。
沈河也无奈。
无论是贞德,还是两仪式,都不是或者动画里面那些花瓶角色,想要开后宫的话,不给她们一个清楚的交代,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话,那是对她们的侮辱。
沈河对贞德的情感是认真的,她的出现可以说极大的填补了沈河独自穿越而来的孤独感。
那种夜晚回到房间里,不再是孤独一人的温暖和期待,做不了假。
但是对于式。
从她昏迷状态下被召唤过来之后,沈河就难以控制的不去想着如何改变她的内心空洞,甚至也会因为她的苏醒而万分欣喜,会因为她的受伤而愤怒痛惜,会因为那份阴暗的醋意而刻意避开让她回去看看的话题。
就连沈河也不由自嘲般的对自己呵呵两声。
男人。
不过,一旦接受了这样的自己,脸皮也就厚了起来。
“好了,你现在不接受也没关系。”沈河带着好像寻常般的笑容,“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从者了,跑也跑不掉,贞德那边我会去好好解释的,你不是要去城堡中换衣服吗?”
他伸手打开了城堡的大门。
两仪式也坐了起来。
她的脑海中还在回忆这刚刚沈河的话。
在意、守护、宠溺......
她就看起来这么需要别人的守护吗?
好像......
的确是这样。
回忆起自己在那三个月中感受到的寂寞和孤独,两仪式不由有些埋怨起自己来,实在是太不中用了。
直接起身,走到打开的城堡大门边上,她的视线忽然看向了房间的大门,表情顿时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回过头。
“你一定要好好和贞德解释。”
“知道了,知道了。”沈河苦着脸。
这要怎么解释。
贞德虽然超温柔,但是生气起来的时候也超可怕的。
两仪式直接进入城堡中,大门消失。
沈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叹口气,也站了起来。
吱——
房门打开的声音。
然后在沈河有些惊悚的目光中,贞德就站在门外。
“贞,贞德,早上好。”
“早上好,御主。”贞德走了进来,关好门,反锁,然后露出了一个超温柔的笑容,“御主是不是要和我解释些什么呢。”
“......”
沈河咽了口口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倒不是做贼心虚。
而是紧张,这种事情,最受到伤害的毫无疑问就是贞德,而贞德是沈河最在意的人之一。
但是——
“好吧,我坦白。”沈河举起双手。
虽然不知道贞德是不是将他和两仪式的对话全部听到了。
但这种时候,沈河也老老实实的,事无巨细的都讲出来。
从昨天的织开始。
贞德也就站在门那边,面带笑容的听着,还不停的点头,让沈河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这样反而更可怕了啊。
最后,沈河将一切都讲完了,包括他对自己情感的分析。
“这么说。”贞德歪了歪头,“御主你果然还是想要开后宫吗?”
“......”
沈河没有说话,其实就是默认了。
未来会不会有更多的人他不知道。
但最少两仪式,他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