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灭霸一点都没有取得战争胜利的喜悦。
如果海拉不是死亡选择的使者，那会是谁？这个宇宙中，谁还有这个资格，这个能力？
带着未知。
战争结束。
回到了指挥中心之后，一言不发的灭霸和止不住笑容的洛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弗瑞的心完全沉下来。
“托尼呢？”他虽然已经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回答，但还是问道。
“托尼......被跟着一起囚禁了。”洛基一脸遗憾的表情，“我会感激他的，会告诉阿斯加德的所有人，是谁牺牲了自己，协助我拯救了他们。”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弗瑞忍不住看向灭霸。
“这是托尼自己的选择，原本这场战斗，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有人牺牲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灭霸冷冷的说道，“更何况，我们现在有更糟糕的麻烦，海拉在最后说，她并不是死亡的使者。”
这才是灭霸最担心的事情。
毕竟，他的目的其实就是挫败死亡的威胁。
即便只是暂时挫败，即便挫败了之后，死亡或许还会派遣新的人过来，但是，只要不想要屈服死亡，这就将会是灭霸的最大压力。
也是灭霸获取罐子的动力。
而听见这件事之后，弗瑞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你是说海拉是死亡的使者，现在付出了托尼的代价，囚禁了海拉，然后又告诉我不是她？”
“吃亏的是我，还是说，你们有不对付海拉的选择？没错，加入你们集体投降的话，的确可以不用于海拉战斗。”灭霸冷笑，毫不客气的说道，“还有，我已经告诉过你，死亡使者的使命可不是征服这么简单，而是造成尽可能多的杀戮，唯有死亡才能够取悦死亡。”
“......”弗瑞狠狠的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