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独女失踪的焦虑。
就在众来宾以更加富有节奏的掌声回应主人的谦逊的时候,原本应该紧闭的大门突兀的打开了,门外的夜幕让这些身处亮丽灯光下的人们有些不适,但他们的目光,都被出现在门口的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吸引。
“踏踏踏......”
坚硬的鞋底踏在大理石的脚步声格外清晰,虽然是两个人,但是所有的脚步声都来自于更加高大的那位,两边本应该拒绝一切迟到人进场的迎宾者,此时却笔直的站着,宛如是在迎接他们真正的主人。
当来者踏入灯光的领域,宴会中传来一道道压抑的惊呼声,这是与宴会场合完全不符的着装,满是复杂纹理的黑色长袍,双手自然下垂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兜帽下是一个平淡无奇的男子面孔,如果只是这样一个人可能还是一时半会认不出来,但是连同他身边那位穿着同款长袍,抱着一根足足有身体两倍高法杖的可爱小女孩一起,来者的身份已经呼吁而出。
正是当日悍然血洗情报同盟一整个集团军的神秘魔法使。
“卫...卫兵。”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会场诡异的平静,那是一个看起来英俊的年轻贵族,此时却是满脸无意识的恐惧,五官都扭曲皱在一起,面对沈付投过去的目光,更是一屁.股瘫软在地上,身边似乎是他父亲的贵族,脚下不动神色地远离了几步,眼里满是懊恼与惊慌。
对于一些怕死的膏粱纨袴而言,沈付这个满手“鲜血”,“视人命为蝼蚁”的强大魔法使的确让他们恐惧,甚至没有直面的勇气。
不过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关注,沈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中心的那位中年男子,虽然没有见过埃文斯的模样,但毫无疑问,这位就是埃文斯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