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皱眉，长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着她过的挺好，怎么心里还放这么多事儿。那个什么灵女要去稳定的祭坛是什么？是我参加灵女测试的地方吗？”
墨雪道：“确实有这么一个祭坛，但并不是灵女们参加测试的地方，而在别的地方。这祭坛一向由常氏族人管理，其他能知道其中的原委的只怕只有各位族长了。”
“你也不知道吗？”
“只是听说过，也知道这个祭坛在什么地方，另外进入这个祭坛的灵女需要通过选拔。然后所有她院里的人包括众位执事、灵卫、赤卫、青卫在内全部都会跟随她进入祭坛里生活。只是这祭坛中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去了这祭坛的灵女回不来？为什么？”
“没有回来过的先例，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除了那灵女，其他人能回来吗？我是说进过祭坛的所有人。”
“常氏的管理者当然是会回来的，和灵女有关的人都回不来。”
“那些数量众多的青卫们也回不来吗？”
“回不来。”
月晴叹气：“连你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对了你说常歌有没有可能知道。”
“这个倒有可能，不过这事他估计不会告诉小姐。”
“岳池家主呢？他是岳家族长，总该能知道吧。”
“岳家的族长因为不固定，这些涉及山庄机密的事情大半是不知道的。”
“好吧，看来只能问问常歌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问问他吧。”
墨雪点头：“也好。”
月晴见他一脸还有话说的意思，问道：“还有事？”
墨雪道：“小姐与牡丹院主之间讨论的事情涉及山庄机密，并不适合出现在你们的书信往来中。”
月晴道：“你说的有道理。”
墨雪道：“既然小姐也这么认为，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写这些了，小姐应该在书信中规劝一下牡丹院主。”
“我会稍微说一下的，但是这事也能理解。毕竟她有感觉到害怕，并且把我当成朋友，觉得和我说一下心里会好受一些。这里面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害怕为什么不和山庄商量。因为她觉得山庄对她的回应并不能让她好受一些，为什么呢？按理说灵女对你们来说应该非常重要的存在。”
“本来就很重要，小姐来之前，牡丹院主可从来不会这么想，她本来是极为喜欢折磨别人的。除了这事以外，就只会对各种精巧工具和制药感兴趣。小姐的到来给牡丹院主带来了新的思想。”
“那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样做是错的。你们对灵女的要求太低了，但是对她们的期许又太高。我不信山庄所有人都觉得牡丹院主平时行事作风是好的，只是因为她是灵女，所以放任她而已。”
墨雪道:“也许院主说的对，但这是山庄一直以来的做法。不会轻易改变的。”
“就算不改变，起码也要教导她们一些是非观。”
“灵女的是非观便是她们尊贵的身份，还有延续的责任。”
月晴叹气：“我毕竟不太了解你们，以一个外人的角度随意评论对你们来说不太公平。但是牡丹院主和我有缘分，我多少还是想帮她一下的。”
“小姐的心太软，牡丹院主安好也是我们的期望。但如果真的涉及山庄隐秘，小姐行事还是要稳妥些为好。”
月晴笑笑：“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等遇到的时候，我会慎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