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服,绣春刀。
这是只有锦衣卫指挥使才有资格穿戴的。
除此之外,便是陛下所赐。
而陈墨一无背景,二无出身,居然也能身穿飞鱼服,配绣春刀,这让林白如何不惊讶。
显然,他是不知道陈墨与信王的事。
当时正值敏感时期,这种事人知道太多了不好,所以张开和林箖儿都没有跟林白说。
“陈总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一旁的王恩德还不知陈墨已经升任百户的事,疑惑道。
“墨兄?”身后的张开也是一脸的惊讶,虽然他知道如今信王掌权。陈墨迟早会出来的,但在他看来,能官复原职就不错了。
可是现在,飞鱼服、绣春刀。
这这这……
这是多大的宠幸。
“林大人,王大人,我家大人如今已是白玉坊的该管上官了。”李牧丰适当的开口说了一声。
“白玉坊该管上官,百户?!”
闻言,林白和王恩德眼睛都瞪大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仅从天牢出来了,而且一跃成了白玉坊的百户。
还身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其底下的校尉们,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事说来话长,现在肯定不是时候,从林白的嘴里得知骆诚他爹勾结的是逆党,现在又被抓进北镇抚司,肯定是活不成了。
所以,陈墨不再迟疑,一巴掌抽在了骆诚的脸上。
骆诚直接被陈墨一巴掌拍在地上,一颗带血的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此刻他的脸色煞白。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就不管家里的事,完全不知父亲勾结逆党谋反一事。
现在知道后,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身躯顿时一软,甚至脸上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
虽然骆家和德宁公主沾亲带故的,但谋反一事,德宁公主都得受到牵连,哪还保的住他们。
至于王才。
酒肉朋友而已,吃喝玩乐还行,遇到这种事,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加不会出手捞他了。
“关进诏狱,我要亲自审问。”陈墨说道。
“诺。”李牧丰带人将骆诚押了进去。
陈墨虽然这算呛行,但林白并没有在意,他此刻在意的,是陈墨身上的这身飞鱼服,到底是怎么来的。
……
骆诚虽然是七品武者,但吃不得苦,一身修为都是kè • yào磕上去的。
一生来就是荣华富贵,还是第一次遭遇今天这种事,细皮嫩肉的。
刑具才用了三种,骆诚便是受不了,昏死了过去。
“等他醒了继续,所有刑具没有上完之前,不能让他死了。”陈墨交代李牧丰道。
“诺。”李牧丰提来一桶冷水,浇在了骆诚的脸上,然后拿起已经烧红的烙铁,等他醒来后,直接印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这时,林白带着王恩德进来,听到骆诚的惨叫,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