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吴老哥不是找你,让军师你想个办法,看看如何才能说动侯爷。」徐烈道。
吴世先点了点头。
谷敬想了约有一刻钟,旋即说道:「说肯定是说不动侯爷的,侯爷的心思我能猜到一些,侯爷想颐养天年了。」
「那怎么办?」徐烈道。
「我们得推侯爷一把,既然侯爷不想打起来,那我们就让它打起来...」谷敬道。
徐烈、吴世先竖耳倾听。
「不是有十万大军驻扎在轩渊平原吗?徐将军,这里面,有三万是你的先锋军,只要你下令攻打镇西关,到时只要掀起战端,侯爷就算不想打,也不得不打了...」说着,谷敬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徐烈是直性子,让谷敬有话就说。
吴世先能猜到一二。
「没有侯爷的调令,就私自攻打镇西侯,严重违法了军纪,重者是要杀头的,虽然我们可以为徐将军求情,念及将军劳苦功高,侯爷定不会杀徐将军,但……」谷敬没有再说了,知道说到这,徐烈应该能明白了。
徐烈听明白了,到时自己这
将军肯定是没法当了,他深思了一会后,道:「就这样办了,到时恳请军师和吴老哥求情让我当个马前卒的机会。」
吴世先和谷敬点了点头。
朝阳自东方升起,大贺湖上结上了一层薄冰,年后,天气越来越冷,即便是在狂野的西界,人们也是给自己加上了一件棉衣。
镇西侯府。
如此冷的天,连侍女们都有些赖床,但害怕被管事的责罚,只能从暖和的被窝里怕出来,在廊道之间来往,伺候主人们起床洗漱。
陈墨几人在庄园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回到了镇西侯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