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又从旁边冲出一人来。
“放开我家少爷。”来人爆喝一声,正是那石生。
那石生身材魁梧高大,孔武有力,一瞬间就放倒好几个人,一时间乱作一团,而徐妙生也趁机爬上轿子。
“夫人。”
“相公。”
夫妻俩人抱头痛哭。
可是那冯秋容还是比较冷静,他对徐妙生道:“那东岳大帝,能驱使诡神,神通广大,你只是一介书生,如何是他对手,你还是把我忘了吧,再娶一房夫人,好好过日子。”
她说着,取出一枚缠枝佩递给徐妙生道:“陪葬之物都被人窃走,唯有这枚玉佩遗漏,那孙庙祝复活我后,我悄悄取回,此物你拿去,留个念想。”
“夫人……”
徐妙生自然认得这枚玉佩,这枚玉佩正是冯秋容陪嫁之物,乃是她出生之时,父亲专门让人雕刻,玉佩中央还有个容字。
徐妙生拿着玉佩,心中升起无数悲意,只觉天地之大,是何其不公。
徐妙生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东岳大帝,这东岳大帝神通广大,能让人死而复生,驱使诡神,凭他一介书生,拿什么和东岳大帝斗。
于是他抹了一把眼泪,从怀中掏出那面古镜递了过去。
“此乃我送与夫人第一件礼物,夫人收好,是我徐生负与你,此生莫不敢忘,只要夫人莫忘小生,小生必会为夫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起身下轿,那孙庙祝见他下轿,也不由松了口气,他可不敢爬上轿子去拉人。
徐妙生来到轿下,不等孙庙祝说话,深深一揖道:“恭送夫人,夫人一路安好,莫忘,莫忘……”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石生,我们回家去。”他大声吆喝道。
“相公。”
那冯秋容悲痛欲绝,瘫坐在轿子上,看着徐妙生离去的背影,泣不成声。
宋词有些惊讶徐妙生的变化,但还是赶忙跟上。
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却让宋词对这徐妙生有些刮目相看。
此事发生之后,那徐妙生好似无事发生一般,每日埋头苦读,娶妻生子,好似无事发生。
并且开始平步青云,接连高中,先是生员,接着是举人,贡生一路考中进士。
而他祖上的人脉也终于显现出来,当年他爷爷是因为站错队伍遭贬,可官场起起落落谁也说不清楚,当年主事之人后来不但被起用,而且位高权重,可惜他爷爷早亡,没能获得庇佑。
等徐妙生高中进士之后,这种人脉关系慢慢就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