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片刻,刘应宴安慰的拍了拍自己媳妇的背,开口说道:“爹,那这位高人有说俺儿子是得了啥病啊?为何会这般古怪。”
“哎,”刘老汉叹了口气,说道:“高人说是邪祟,俺也不知道何为邪祟,只说治好孙孙会与我等细说,还有他询问我家中是否发生过怪事,我便将老太婆怀里抱猫的事交代了一遍,高人点头后为并未多说什么,目前只能等高人出来再说了。”
刘陈夫妇听后面面相窥,只得暂且等待一番,过了大概一小时之后,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一个俊秀男子走了出来,一身黑布衣留有一头长发,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左手大拇指戴着一个翡翠扳指,面色苍白失血,似常年未见阳光,俊秀男子走了出来,身后陈老太抱着孙儿跟了出来,陈艳看见自己儿子赶紧跑了上去,一把从陈老太手里抢过了孩子,抱在怀里细细的打量,怀中孩子正在酣睡异常安静,看着自己孩子安然无恙,陈艳和刘应宴也松了口气,不过当目光看到孩子的左耳时,陈艳眼神凝固,孩子的左耳垂上有一道血痕,已经微微结痂,一点点阴红闪过,陈艳抬头面对着俊秀男子询问道:“这位大师,为何我儿的耳朵上会多了一道伤痕?”
陈艳不说刘应宴还未发现,毕竟无法和长时间照顾着孩子的陈艳相比,孩子有任何一丝的变化,对于陈艳来说都会显得异常的明显,刘应宴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站在院子里的黑衣男子,男子的眼睛泛着一丝油绿,内里又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面上的表情古井无波,淡淡开口道:“你儿子命里冲煞,出生时犯了山中精怪,所以出生后每日便会有山野妖怪前来骚扰,婴儿天生纯洁,唯有哭声可摄鬼怪,便日夜啼哭,震慑鬼怪,但终究是饮鸩止渴,你等肉体凡胎未能发现,若再晚两月,等这孩子哭耗尽先天之气,便是他命绝之时!”说完便看着刘陈夫妇。
陈艳一听此话便忍不住又要哭泣,双手不由的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刘应宴闻言立即询问道:“先生可有解法?”
黑衣男子缓缓开口道:“你儿左耳上便是我的解法,我已用咬耳之术,锚定了他的三魂七魄,用替魂之法偿还了他惊扰之过,从今往后便不会再有精怪来扰他,若他日这小娃娃有所成就便罢了,若他无所事事可来寻我。”
刘应宴听的的云里雾里的不明就里,便问道:“先生,请问咬耳之术和替魂之法何解?可有需要我们出力?”说完看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微微皱眉,陈老太看黑衣男子露出不悦神色,连忙说道:“仙长莫怪,愚儿不懂礼数,冲撞了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