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上茅厕之时,洛英对狄秋道:“这怎么办,原本咱们想给那顾修缘灌醉好让白衣行事,可那顾修缘表面斯文柔弱,没想到他娘的怎么那么能喝啊!”
呼延灼吐了半天,拉着洛英,神志不清的道:“你、你们这中原的酒也太他娘的烈了,比我们西域的还烈!”他脚步凌乱,摆了摆手道:“不行了,我真喝不动了。那死道士的量根本是深不见底啊!”
洛英心急如焚,“我可是把我们家藏了百年的太禧白全给带来了啊,我他娘的可下了血本的啊!今日必须要要把他灌醉然后让白衣动手,没时间了!”
三人回到包厢后,看到顾修缘手里玩弄着酒杯,还是那般从容温润,面不改色心不跳,丝毫没有醉酒之态,他举杯笑道:“三位掌门,出去如厕可要自罚三杯啊。”
慕紫苏心道:这酒桌上的东西你学得到快!
呼延灼为难的看着酒杯,又看了看洛英,没办法,喝吧!
白衣看着这挖了坑把自己埋了的三人,心中不禁好笑。
这时,白衣的贴身婢女春雪来了,激动得眼睛都发亮,道:“先生!都备齐了,外面贵客如云,真乃空前盛况,就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