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紫苏低垂着眼睑，恭敬行了个礼后，跟着顾修缘走了。
背后，苏苏师娘高声道：“饕饕，常来玩啊。”
慕紫苏回过头，像她摆了摆手，在她转身时的余光中，她现自己离开的时候，肖贤连看都没看过自己，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苏苏师娘身上。
她忽然回想起了天香君的那句话。
——“你看他的目光从未从你身上离开过，多可爱啊。”
啊，是啊，多可爱啊。再也看不到了啊。
慕紫苏后来有意无意的问过顾修缘，那天苏苏师娘都跟他们讲了她和师父之间的什么事儿。当时顾修缘正伏案抄写坐忘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坐在一旁的慕紫苏聊着。
“你师娘说啊，当年她很小的时候，家里给安排了这么一门亲事。起初她千般不愿，可架不住你师父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