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这个不能叫,长大以后才能。”
“这可是你说,师父可要当真了啊。”
她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脸羞红得像三月春桃,小手不住的扯着他的道袍,“啊啊啊师父就会取笑我!”
乱烘烘我方唱罢你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忽地,她走过去把苏苏师娘拉到了一边,盯了她许久,艰难开口道:“那个,就是……”
“怎么啦?”
“现在师父的病虽然好了,但我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作。如果真的作了,你不要嫌麻烦,要慢慢跟他讲,他不是听不懂,只是忘得比较快。还有,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出门,他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他睡觉的时候可能会害怕,所以你要拉着他的手。还有……还有……”
有那么多话,都在心里,到了嘴边上也说不出来了。
“饕饕,我知道的。你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