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子墨站出来,冷汗津津,他看了看画笙后,道:“回师父的话,”他深吸一口气,“没有。当日只是我同王师兄和另外几名师弟与天阴门血战一夜,才将画笙救回!”
画笙不敢置信的望向他,“子墨师兄,你在说什么?你——!!”
当日前去的其他弟子都默不作声。一个弟子的声誉和存亡,哪儿比得上门派的脸面?神霄派当日被打得落花流水,却要让宿敌出手相救,这说出去他们还如何立足于九州修真界!?
而且,谁让画笙屡次前往长生宫,屡次同珈蓝见面,还绣了个荷包?!这分明是她立场问题!怪不得任何人!!
画笙看着低头不语的几人,明白了,她冷笑道:“凭你们几个?能打得过天阴门的人吗!?”
有弟子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无影宫就能打得过了?”
另一人道:“无耻!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还在为无影宫说话!画笙,你根本不配为神霄派弟子!”
女弟子道:“是啊,竟然还给人家绣了个龙凤呈祥的荷包!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