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了闻，“你身上有数斯的气息。”
顾修缘极力否认，“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紫禁宫，并没有出现什么数斯，再说，我也从未听说过什么数斯。”
燕辞走上前去，用鼻子嗅了嗅。
顾修缘用力推开他，踉跄后退，怒道：“紫禁宫的人这样不懂礼数吗！”
话音未落，燕辞从他衣服里揪出一片灰黑色的羽毛。并在顾修缘眼前晃了晃。
顾修缘怔住了。
气氛一度很尴尬。
燕辞道：“你为何要说谎。是为了替那个废了数斯琵琶骨的白道士隐瞒吗？”
顾修缘努力镇静，努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漏洞百出，他沉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紫禁宫连别人的家事也要管么。”
“九州内有这么可怕的人出现，我一定要彻查到底，必须保证他不会为祸苍生。”
这人还真是大义凛然。看上去还很正气的样子。
顾修缘冷笑道：“燕大人来此，应当只是个人行为，并非执行公务吧？你若想搜查长生宫，搜捕令呢？”
燕辞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模样。
但是他没有多做解释，也没有跟顾修缘再说半句废话，一个移形换影就消失了。可燕辞没有离开，而是在长生宫到处寻找肖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