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叙北又拿了一件她的斗篷,披在她身上,“仔细着些,你大病初愈。”
宸贵妃低垂着眼睛,任由他将斗篷给她包得严严实实的。
楚叙北在旁保驾护航,宸贵妃不停的问慕紫苏,义父还好么?可有再娶生子?还是一直都一个人?他这百年是怎样过的?时过百年,万一义父不认得我了怎么办。
问题那么多,慕紫苏只说他患了呆病,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这会可是清醒着的,倘若他不记得她,也请她务必不要忧心,日后一定有和她相认的那天。
宸贵妃听到,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父亲他何等强大,怎会……怎会……”
至于师娘的事儿么……
慕紫苏眉头抖了抖。
——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跟娘娘说吧,不然……多尴尬啊。
原来宸贵妃每年七夕节放的荷灯,是在为自己放的啊……
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慕紫苏的背上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儿。
她说,她是六岁那年被亲生父母抛弃,四处流浪,因她右脸一大片血红的胎记,总被人避之不及。看到她的小孩,都用石子扔她,欺负她,骂她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