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下都心知肚明了,原来许衡纪回来,是为这出啊。
蛟娘冷笑道:“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怎么就看不出是剑修的胚子。离恨天和阎王人脑子打出狗脑子的时候,他窝在家里看热闹?现在为了个女人,舔着脸来求尊上?要赢得是阎王,我看他都能管人家叫爹。”
历辛最近在修坐忘论,也没之前那么自暴自弃了,他城府更深,虽然眼睛看不见了却是心如明镜,他抱着木杖低声道:“休得妄议他人,尊上还拿捏不了这些事儿?”蛟娘出了名的脾气暴,也就听历辛的话。
朱痕给蛟娘斟酒,“咱喝咱们的,那是尊上的家事儿。那位可是离恨天二少爷。”这话里也有话。
肖贤不给回话,许衡纪和两个女儿一副长跪不起死磕的架势。可肖贤不吃他这一套,他是顾念旧情,但不惯着个狼心狗肺的儿子。
肖贤道:“观音奴去哪儿了。”
许衡纪道:“回父亲,方才她在清静殿里冲撞了父亲,孩儿让她去思过了。”
“现在是用膳的时候,思什么过。你小时我何时让你饿着肚子思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