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猛地推开他,“说,玄策府在祁山的灵矿,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祁山?什么灵矿?又和玄策府有何关系。”
“少装!快点从实招来!”
他依旧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优哉游哉的去一旁沏茶去了,还念叨着,“叙北不当差了,都没人给我送大红袍了,历辛买来的茶总是强差人意,幸好如今有小虎子在离恨天主事,他的品味倒比他爹爹好上许多啊。夫人也来尝尝。”
慕紫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叶包,“我不喝!你快点说!为什么要去劫矿!”
“夫人稍安勿躁,你明知我记性差,最近长生宫事物繁杂,”他一脸忧郁的叹息,“近日小顾又不着家,我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听不到夫人一句辛苦也便罢了,还对我冷言冷语,当真令人寒心。”
“好,你慢慢想,想不起来——就永远别碰我!”
这话可扎到他心窝子上了。
肖贤忽地恍然道:“原来沈七爷叫我帮他打的,是玄策府的人?”
她狐疑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是七爷让你去的?!”
“夫人有所不知,唐门缺灵矿,便来找七爷诉苦,那灵脉被紫禁宫和四大家族悉数垄断,千金难求,只有逐鹿榜上的门派有资格享有。况且,四大家族占着资源不放手,其他门派寸步难行,我们这么做也是为劫富济贫么。”
“九州那么大,灵脉那么多,你怎么不劫紫禁宫的去?!叶家二少爷怎么不去找他爹要!偏偏要劫玄策府的矿!万一让玄策府知道是你们做的,我颜面何存!再说,祁山的矿是龙汲君的心头肉,你认为他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你,放过长生宫吗!”
肖贤玩弄着掌心的瓷杯,轻描淡写的道:“那就让他来找离恨天,找我便是。”
“你是不是闲的发慌想找人打架。”
“我分明是行侠仗义之举。”
“我不信!”
“那你便不信吧。”
“你!”
慕紫苏被他气得肝儿疼。她又道:“别忘了,我们和龙汲君,应该是志同道合才对,你和玄策府打起来,天尊怕是要躲在被窝里笑出声。”
“我无法和那等暴虐无道,德行败坏,毫无廉耻之人志同道合,留他上位,和紫禁宫在位有何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