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轻声道，“很疼吧……当时？”
莫明轩动作顿了顿。
拿着笊篱将面打捞出来，将面汤倒掉，重新放回灶上，夹了一块儿黄油轻轻在锅底转了几圈。
好一会儿，才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乔若星说，“记不清也好，记不清就没那么痛苦。”
她突然发现，好像每一次见面，莫明轩的衬衣都是非常细致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衣袖也是永远在手腕以下。
江城现在的天气虽然不算热，但是中午太阳直射的时候，温度还是不低的，他们上次在学校门口用餐那回，她都被晒得出汗了，但是莫明轩依然是全身上下封裹的严严实实。
她当时以为当律师的，比较重视仪容，却没想到他是为了遮掩身上的疤痕。
自己就不应该最快提什么女朋友，不然莫律师也不会自揭伤疤。
乔若星正懊恼着，莫明轩已经煮好了面，夹了一撮面放在碗里递给她，“尝尝看。”
乔若星接过来，只一口，就竖起拇指，“超级无敌好吃。”
莫明轩笑了笑，“走吧，去餐厅。”
乔若星这个夸赞绝对是真心实意，莫明轩的厨艺真的可以，比她做的奶油意面好吃多了。
乔若星非常给面子，吃得一干二净。
等她吃完，莫明轩就要收盘子，乔若星哪儿敢再劳烦人家，自己主动把碗筷送去后厨，洗了个干净。
出来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莫明轩说，“剧场那边已经没人了，他们应该都在甲板上，一起过去吧。”
乔若星点头。
两人刚出来，乔若星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当即就皱起眉，“她怎么在这儿？”